子弹蚁 这些一英寸长的昆虫的名字是根据它们的毒刺命名的,被它们叮后产生的痛感,就像被子弹射中一样。大部分科学家称,这种昆虫的毒刺使人产生的痛感最为剧烈。辛辛那提动物园无脊椎动物、爬行动物和两栖动物馆馆长兰迪·摩根马说:“我曾被子弹蚁叮咬过,我感觉与其他毒虫相比,那种痛感是最剧烈的。它能持续2到3个小时,我一直感觉好像有人用棒球棍重重地击打我,那种疼痛深入骨髓,令人难以忍受。”
子弹蚁在施密特刺痛指数(schmidt sting pain index)上的得分最高,这个指数是由西南生物学研究所所长贾斯廷·施密特制作的,该指数图表把不同昆虫的致痛因素进行对比。他是如何知道这些昆虫的刺痛程度呢?为了制作这个指数表,他亲自尝试了各种毒虫的叮咬。施密特刺痛指数这样描述了子弹蚁的刺痛,“不参杂任何成分的剧烈疼痛。就像赤脚走在火红的木炭上,而且还有3英寸长生锈的钉子扎入脚后跟里。”南美洲的一个本土部落(子弹蚁的产地)用子弹蚁对本部的年轻人进行严格考验——年轻人必须戴上有数百只发怒的子弹蚁的手套。这些年轻人不仅每次要让子弹蚁叮咬10分钟,而且还要不断重复20次。但是对他们来说幸运的是,虽然这种昆虫叮咬后非常疼痛,但是它不会留下永久性损伤。
箱形水母(box jellyfish)
这些透明的海洋生物是热带海滩上的毒物。它们被认为是动物界里非常危险的一种生物,它们的触须包含剧毒,可致人类丧命。而且这种毒液可引起令人无法忍受的剧烈疼痛。箱形水母的触须会向受害者的皮肤里释放很多毒针,每个毒针都包含一种致痛因子,因此它被称为“世上最令人痛苦的毒刺”。马里兰大学医学院皮肤科以前的负责人约瑟夫·波内特博士说:“毫无疑问它们确实那么厉害。子弹蚁简直无法跟它相比。”圣地亚哥动物园爬行动物和两栖动物馆长丹·鲍威尔表示,虽然箱形水母的毒刺看起来就是一个防御工具,但是“它们不仅利用这些毒刺折磨海滩上的人,而且还利用它们捕杀猎物,例如小虾。”因为奋力挣扎的小虾很容易对箱形水母脆弱的身躯产生破坏,因此它必须快速杀死小虾。
响尾蛇和它们的近亲 如果要选择你不愿激怒的蛇族的成员,那一定是响尾蛇和它们的近亲。通常情况下被这些毒蛇咬伤并不致命,但是会产生剧烈难忍的疼痛。哈佛大学比较动物学博物馆的范·瓦拉赫曾被几种毒蛇咬伤,据他说,其中最严重的一次“是被非洲矮树丛里的一条毒蛇咬伤。那种感觉就像有人拿着烧红的铁管,把它插入你的胳膊里。我经过3天痛苦的挣扎,痛感才慢慢缓解一些。”
康奈尔大学的生物学家凯利·扎姆迪说,她被另一种毒蛇家族——响尾蛇咬伤后,也产生了相同感觉。她说:“我感觉到剧烈的灼烧感,好像有人在用烙铁烧我,但是身上永远不会留下烙印。”被这种毒蛇咬伤后之所以会产生剧烈疼痛,是因为它的毒液具有破坏组织的作用,它能分解细胞壁,引起内出血。毒液流经身体各部位,不断对身体造成破坏,因此痛感也会越来越剧烈。可对组织产生破坏作用的毒蛇的毒液,并不是专门用来对付人类的,而是用来消化食物的。蛇在捕捉啮齿动物、鸟类和其他猎物时,毒液能帮助它们快速分解猎物的组织,方便它们把猎物吞下肚。
黄貂鱼
美国国家海洋和大气局渔业部门研究生物学家爱德华·梅尔提尼表示,虽然这种动物在史蒂夫·艾尔文事件后获得坏名声,但是黄貂鱼并不是具有攻击性或者致命的动物。虽然它们有刺,但却很少使用,“不过一旦刺中,就会令人非常痛苦。”这些温和的动物在受到威胁时,会用尾部尖尖的锯齿状刺进行攻击。蒙特雷水族馆(monterey bay aquarium)负责人乔恩·霍赫说:“这种刺会给身体造成重伤。并会产生剧烈疼痛,让人感觉身体上就像被钉子戳了个孔。还像被猫咪抓了一样,而且黄貂鱼刺上有很多细菌。”
在大面积刺伤的表面,毒液会导致瞬间的巨疼。黄貂鱼只用毒刺进行防御,并不利用它捕捉或者袭击猎物。很多海洋生物学家、潜水员都知道,这种动物是海洋里的“大猫”。霍赫说:“我进行黄貂鱼研究工作,经常跟它们一起游泳,我用手给它们喂食,它们的性情非常温和。”不过在移动身体时,一定要小心脚底下。
蝎子
世界上有很多种蝎子,所有蝎子都长有毒刺。有些蝎子的毒刺跟蜜蜂或者大黄蜂的毒刺差不多,但是有些蝎子的毒刺可导致剧烈的疼痛。丹·鲍威尔说:“旧大陆上有些蝎子的毒刺可引起剧烈的痛感。而且痛感会不断加重。”这些类型的蝎子常见于非洲和亚洲,它们既能引起剧烈疼痛,又能产生致命危险。然而美国西南部的亚利桑那州木蝎对健康成年人不会产生太大威胁。不过会引起剧烈难忍的疼痛。跟丹·鲍威尔没有任何关系的莱斯利·鲍威尔博士说:“如果你是一名成年人,这种蝎子叮了你的手指,你不要惊慌,它只会刺激你的疼痛神经,封锁特定部位的神经。”
莱斯利·鲍威尔是亚利桑那毒素和药物信心研究中心的药物主管,他表示,这种蝎子的毒刺会使“你的胳膊产生肿胀感。”如果你轻拍或者用那根手指接触其他东西,疼痛的面积立即会扩大。莱斯利说:“如果你轻拍一下伤口,就会疼的让你尖叫。痛感会通过这个小伤口慢慢延伸到胳膊,不过你不会看到任何痕迹。”由于她亲身体验很多毒虫的毒刺和叮咬,“所以我经常像吃糖果一样吃完吗啡。”